她拧着眉，表情纠结而痛苦，真的打心底希望他幸福，但这个幸福跟她无关。
“你还是这么想？”男人的嗓音嘶哑，眸色有血色，俊脸沉冷。
“我下定了决心，不会更改也改变不了。”她扭过头去，再看着他的眼睛感觉就崩溃，又一次感觉自己很残忍。
但当初做了决定今天就不会再更改，也是对双方负责任。
男人不语，沉默着，气氛压抑的可怕，小九甚至不敢看他，转身欲走。
“等等……”夜煜斯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回来，转过她的脸迫使她抬头，“你不会后悔？”
“不会。”她迎视着他森冷、痛心的目光，心跟着微微揪起来，语气却异常坚定。
男人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慢慢用力，许久，他失笑，笑容带着苦涩：“即使我现在跟别人结婚，你也不在乎？”
小九淡淡一笑，说：“我会祝你幸福。”
“小九！……”他突然大吼一声，俊脸充满了怒气，手指猛一用力，险些要捏碎她的下颚骨，“我等了一年，不是希望等到这句话，你可以说给你时间，也可以拒绝我，但不是祝福我！”
男人怒红了脸，突然捉住她的双肩，剧烈地摇晃她，试图让她清醒一些。
小九一动不动，只是盯着他愤怒的俊脸，木然得如陶瓷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