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说什么啊？什么小丑不小丑的，我是林天凡，不是什么小丑！”
“那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，又打扮成这个样子？”
“这个我也想知道！”林天凡烦躁地大喝一声，“我被人敲晕了，醒来后就被带到了这里，还被化上了小丑妆容，简直莫名其妙！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你也是受害者，你不是小丑？”
“小芬，别人不了解我，你还不了解我吗，我有多在意形象，怎么会给自己化这么丑的小丑妆容？”
楚笑笑仔细搜索了一下张小芬的记忆，好像林天凡这个人是真的挺有偶像包袱的，穿着打扮一直都是一丝不苟，特别是被奉为校草之后，对自己更是严格。
“你不是小丑，那为什么前几个月都不跟我联系了，好像失踪了一样？”
“你是说这个啊！”林天凡瞥了张小芬一样，脸突然可疑地红了红，“还不是因为你！”
“因为我？”楚笑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。
“张小芬，我真是服了你了，你到底是假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，我喜欢了你这么久了，你真一点感觉都没有？我是因为要故意试探你才躲着你的，其实一直都在你的身边，想不到你这个女人真的可以几个月都不跟我联系，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，真的把我给气死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