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眼里的凤清曜，一直都不是什么狠毒之人。
方才九蜀轩劝架，也被打了一拳。
凤九心屹立在演武场门口的位置，神情颇为凝重。
凤清曜的态度让她看着感觉极为陌生，只见他用力踩踏着脚下的青年，一脸的讥笑：“这么弱，怪不得只能呆在外院，跟我一样的年纪，却只有三阶初中期的实力！这种废物，还留在这里干什么？”
“凤清曜，你……咳咳……”
“叫一声爹，我就松开脚！”凤清曜讥笑声放大。
周围人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憎恶，不少人骂他，他却充耳不闻。
“凤清曜！”凤九心厉声喝道。
凤清曜转头看到来人，收敛讥笑，踩着学员的脚没有收回的意思，轻轻笑了笑：“妹妹，你怎么来了？”
凤清曜素来唤她九心，妹妹这个称呼，一般只用在凤依依的身上。
而如今，除了这幅皮囊是凤九心熟知的，凤清曜的眼神语气，还有他的笑，没有一个地方不是让她陌生的存在。
当日是她疏忽了，应该立刻反应过来才对，在毒岐山的时候，凤清曜的态度就已经变得有些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