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有几天没见吗?”左茗雪佯装听不懂,“我还以为这辈子都遇不到你这么卑鄙的人呢,真是活得久了,什么东西都能遇到呢。”
段承峻没有理会左茗雪的阴阳怪气,没有再说话。
不过段承峻的甩手掌柜当的很溜,直接贯彻了扯皮的事情就该交给律师这个要点。
警官拿着厚厚的一叠文件走了进来,其实左茗雪算是受害者,按照流程,她该说出当天所有的事情,不能有任何隐瞒。
左茗雪也是这么做的,她没有理会段承峻对她的威胁,已经上了一次当,就不可能再上第二次了,那些人不知道段承峻是哪里找来的,一个个都是穷凶极恶的。
她站在指认犯人的玻璃前,看到他们的脸时,也记起了当时的情形。
走出来的时候,她看到了乐嘉言,左茗雪一怔,下意识的就往他身边看了好几眼,只可惜没有沈周景的身影。
他伤得这么重,不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。
左茗雪说不出心口是什么感觉,有些失望,又觉得长舒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