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启动阵法后,就一直闭着眼立于阵法外的副城主,也是第一次睁开眼,饶有兴致地看着唯一还有战斗的擂台上,一人在暴打另一人的战斗。
至于为何他为何会关注这么场不入眼的战斗,自然也是因为他看出了伊然的方式,竟是完全在模仿汪司程。
虽然他也不明白伊然为何要这么做,但也觉得有点意思,因为相比之下他会更加好奇伊然本身的战斗方式。
相较于别人因为激动,因为兴奋而陷入呆滞,汪司程则是被打傻了一样。
从几次被打退后他就发现,对面那个家伙竟是在以自己的惯用手段来对付自己。
打在自己手臂上的力量,踹在脊椎上的力量,竟是与自己进攻时完全一致。
汪司程怒吼着想要反击,想要改变局势,却是一次次徒劳无功。
他血肉模糊的脸,不知不觉中早已扭曲到极致,喘息声更如牛哞叫。
感受着身体上传来一下接着一下的痛楚,汪司程心中竟是出现的悲戚,嗜血的冲动都被这种悲戚压制下来,不断地重复着“我有病,也不需要治!”
看着倔强到极致的汪司程,感觉还没有达到自己所想结果的伊然当然不会就此罢休。
汪司程没有任何还手之力得,被打了整整一炷香时间,打到后来,汪司程甚至都放弃了抵抗,眼神时而清明时而赤红。